断断续续地亲,仿佛分不开一般,沉浸沦陷在片刻的温暖中,直到双方唇角发麻,告一段落。
    傅临溪捧着她小巧的脸颊,深邃的眼眸柔成了一滩水,他呼吸喷在她鼻尖,声音沙哑,温声道:“要是你平时也有那么乖巧温顺就好了。”
    由夏拍开他的手,一旦直视就有些不好意思了,她不自然地挪开视线,故作抱怨地说。
    “你要是喜欢的是听话的宠物,自己去买一个。”
    “你觉得自己是宠物?”傅临溪有意曲解她意思。
    由夏踩了踩他脚尖:“不说了。我去收拾一下房间,你别上来。我下来的时候顺便把你睡衣带下来。”
    傅临溪一怔,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忽然觉得他们好像不止近了一步,这个进度能保持吗?或者朝前?
    两个人相安无事的一晚上。
    早上醒来的由夏比昨晚清醒了几百倍,也从恋爱脑中脱身。
    昨天因消息的冲击和不安想要人陪、诉说,不是非要难分难舍,只要对方在身边。
    恰好傅总出现了,就像跟突然出现的救命稻草,她抓住了他。
    早上拍开急促响起的闹铃,由夏翻个身,懒洋洋地起来,思考完以上。
    烦躁地揉了揉杂乱的头发,那些想了一夜的杂念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