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公司,到了部门前,傅临溪悄无声息似的从她背后出现。
由夏感觉到背后有人,回头一看是他。
“傅总?”
“跟我来。”
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去了楼顶。
“来?快上班了来这做什么?”
傅临溪打开楼顶门,对她意味深长地笑笑:“去投胎重新做人怎样?”
“...一点也不幽默。”
由夏没能挣开他,垂头看了眼手机时间...快到点了,至少让她打个卡啊。
他是上司,不在了还能说有事出去。她是底层员工啊喂!
楼顶的风,呼呼的吹。
傅临溪双手插兜,低眉看她,深刻的五官自带压迫感,目光深邃凝重,仿佛在拷问般。
他单刀直入地问:“我听下面的运营部说了,你和别人有约,在大门外和一个学生模样的人走了?”
这一番兴师问罪似的,由夏无语,几秒后,她斟酌着用词开口解释:“运营部接待我的人说要请我吃饭,我说和别人有约,正好那个人出现,我不就只能和他走?”
“你可以打电话给我。”傅临溪冷着脸,伸出手,去抓她的手。
“来不及,”由夏被他一抓,就抽回,往后躲了几步,“再说,我想亲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