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奈何这个念头一闪而逝,由夏就在他面前脱了衣服。
晚餐吃得是披萨。
送外卖的人按开这家门,出来的是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,深邃的瞳孔还燃着没消下去的火气,薄唇紧抿,脸颊绷紧,像是在隐忍什么。
非礼勿视,外卖员乍一看,心头乱跳,觉得这男人看起来既迷人又危险。
赶紧低头奉上披萨盒,感谢惠顾后,转身离开。
傅临溪烦躁地关上门,托着大大的披萨盒,挠了挠后脑有些懊恼,没想到外卖来得这么快。
要不是怕披萨凉,穿衣服都来不及。
傅临溪舔舔唇,看着披萨,比起这玩意儿,还是其他东西越有滋味。
进来后把披萨放在桌上,看了眼沙发上蜷缩的由夏,他把她扶起来,手把手给她穿衣。
“怎么样?心情好点没?吃东西吧。”傅临溪挨着她滚烫的脸颊,满意地说。
由夏晃着脑袋,好半天才清醒,浑身像散架,每一寸都麻。
她抹着眼角的眼泪,哀哀戚戚道:“唉,不能说好。你还是一点没变,总要弄哭人家。”
傅临溪好笑地揉揉她脑袋,意味深长道:“那是爱的表现。”
屁个爱的表现。
由夏嗤之以鼻,被他搀扶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