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事会的决定，让她有些焦躁。”
傅临溪放下茶杯，淡淡道:“除了这段时间。以前，你们那的助理也都做不长久，离职率很高，但也没听他们说过什么，也就没人追究。”
言外之意，他要是想追究了，这事可不会轻易算了。
到这，怎么回答都不利，林雨又是刚来没多久的，只好示意周二回答。
周二心想，这趟来怎么没拉上齐庚？那个老油条肯定有办法应付。
周二纠结地说:“这张婕的确脾气有点不太好，之前的助理心理素质比较脆弱。所以，两方原因都有，绝对不止在一方。”
“哦？”傅临溪故作恍然看他，“你是在夸由夏心理素质高？”
周二怔了怔:“由夏是谁？”
傅临溪指了指身边
“原来是您女朋友...”周二笑道。
由夏抿唇，有点不高兴，她不指望对方记住她名字，至少她的姓氏怎么都该记住吧？
傅临溪摇摇头:“由夏的确抗压能力好，但我不认为，她心理素质比其他人高到哪去。大概以前的人，也是和她一样忍气吞声。”
周二又不知道怎么回答，求助林雨。
林雨无语，他能怎么说？这明显是个坑，怎么回答都是他们经纪人的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