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夏笑了笑,支着下巴,表情有点虚幻,她说:“大概是,从知道脑子里有奇怪的东西后,我就一直活在恐惧中的原因吧。即使平时装得再不在乎,我也清楚,我很可能会被那个东西害死。”
    戴利沉默。
    他没体验过,所以他一点也不清楚这种感觉。
    缆车开始动了。
    下了缆车,戴利带来的女朋友们站在远处,瞪了他们几眼,然后齐齐转身离开。
    走得潇洒洒脱。
    虽然她们做的事不入流,但做完之后干干脆脆的感觉倒是不错。
    由夏心想比连禾好多了。
    戴利愤愤不平地说:“我再也不跟她们一起玩了。”
    人家还不想跟你这个多情种玩。
    由夏赞同道:“既然不合适,当然是早点结束好。”
    “咦?你这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?”戴利目光灼灼的盯着她。
    由夏推开他,好笑道:“哪有什么暗示,我们回去吧。”
    回到由夏原来住的小别墅,戴利就跟她道别离开。
    晚上,由夏接到安娜夫人的视频通话。
    八成是为了戴利的事。
    隔着视频,画面有延迟,安娜夫人的妆容和服饰一直都无懈可击。
    安娜夫人眯眼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