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临溪紧紧地抓着她手腕,全身湿漉漉,她也很落汤鸡一样。
“不想我受伤?”他冷冷地反问,“你说这句话的时候,怎么不扪心自问一下,你伤得我还不够?”
由夏看了周围,一圈看戏的人,有点尴尬:“我就只是不能和你离开,你可以偶尔来见我。”
“偶尔?凭什么我得次次见你,都大费周章。”
“那就分手啊!”由夏也气了。
傅临溪一怔,怒气布满整张脸。
“你说真的?”
真的真的,及时止损的道理你不懂?
傅临溪不由分说地把她拉上岸,带着往外跑。
他头也不回地说:“你休想!”
由夏全身湿透,冷得发抖。
“那我问你,我到底要说多少对不起,你才能同意我留在这?”呼哧呼哧地喘气,由夏挣脱不开他。
保镖们淌着水,黑色西装和身上的装备都拖累了他们。
以至于行动敏捷度赶不上傅临溪。
傅临溪一言不发,拖着由夏去停车场。
由夏看他一句回应都没有,用尽全身力气甩脱他。
“我说了,我不能跟你走!”
傅临溪手上一空,回头阴郁得盯着她。
由夏被他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