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浴袍,吹干头发,拿出药盒吃了几片。
这是对神经系统有影响的药物。
门被敲响。
她以为是戴利,都准备睡觉了,这小子还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?
一开门,由夏还没看清外面是谁,浑身裹着寒气的男人闯了进来。
由夏被他紧紧抱着,发着呆,他怎么会来?他怎么知道她住在这个房间?
他似乎熟悉房间的构造,灯被摁灭,门被关上。
房间一片漆黑。
由夏感觉茫然不知所措,只剩耳边男人的粗喘声,和衣服落地的窸窸窣窣声,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。
她全身仿佛被火焰炙烤,血液倒流,四肢无力,躺在地上上,望着朦胧可见的天花板剧烈摇晃。
不知过了多久,腰都快断了。
由夏抹了抹眼泪,拍了拍他汗湿的背,带着哭腔说:“地板膈应,换个地方。”
傅临溪从她身上起来,沙哑道:“又弄哭你了?真不经逗。”
你那是逗吗?是欺负人!
傅临溪抱她起来,塞进被窝里,压在她身上。
由夏推他,小声道:“你不是要订婚了?”
“来找情人,谁都不会拦着我。”傅临溪手指轻轻梳理她的湿发。
由夏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