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临溪怒中带笑:“我听不明白。你仔细说说看,说服了我,我放手。”
你就看看可能不。
由夏自然听到了他的声音,面上无语,嘴上劝道:“安娜对我没感情,有些事她才做得出手。冒险有冒险的益处,而你会因为担心我而束手束脚。”
就比如现在她吃得药,是傅临溪的话,绝对不会让她服用。
傅临溪听出了另一层意思,脸色微变:“她对你做了什么?冒险是什么意思?”
由夏猛地捂嘴,糟糕,一不小心说出来了。
怎么圆过去?
这情况下怎么说都会被怀疑有问题吧?
“没什么没什么,你别误会,我就是这么说说而已。”由夏摆摆手,神态正经。
“说说而已?”傅临溪沉着脸,“你觉得你这种一眼就看出来的谎话谁会信?”
果然是这样,其实她自己也不信。
由夏道:“我抑郁了,”她决定半真半假地说,“接受了一些心理测试实验,然后以身试法,有点轻度抑郁症,现在吃药控制,表面还像个正常人。”
傅临溪难过的看她:“这种事你何必配合做?那你还留在那干什么?都抑郁了你也不愿意回到我身边?”
怕他又跟她争执喜不喜欢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