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还没想到,又说:“另一个是总务部的王琪。”
“我记得总务部好像做得杂务居多。”
“总务部接触的事务多,对各个部门都有涉及。”傅临溪有些头疼,“本来都是给公司方便的部门,现在却利用职务之便,从公司里挪用公款。”
由夏想起来要问了:“少了多少钱?”
“几百万对不上。”傅临溪淡淡道。
那真是笔大数目。
“这么明目张胆的,就不怕公司发现?”由夏表示出疑问,“而且,身为董事,一年的收益也不止几百万吧?他看得上这些小钱?”
傅临溪幽幽的看着她:“这些小钱都是他们底下喽啰的小费,最可怕的是,他在利用这些喽啰吸公司的血。长此以往,钱少了不止,公司也会被他们搞垮。”
“这么做对林董事有什么好处?”由夏不解道。
傅临溪垂眸整了整自己的袖口。
“任何公司都不能保证底下基业长青,很可能因为某些突如其来的,意料之外的危机被整垮。”
“所以他们这是未雨绸缪?”由夏搓了搓手指。
傅临溪拧拧眉。
“也不尽然,天域坚持了这么久,整整两个世代更替,林董事大概是认为,底蕴深厚的天域短时间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