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傅临溪让着她。
“行吧,”由夏拽得满头大汗,放弃了,“你睡这就睡这,安分点。”
傅临溪意味深长的看她,仿佛在说你看我会不会安分。
由夏磨了磨后槽牙,实在没办法,战战兢兢得睡了一晚。
傅临溪仿佛知道她在警惕他,躺在沙发上愣是一动不动。
沙发哪有床舒服?
一夜过去,由夏竟对自己两次朝他动手的事,生出几分愧疚来。
早上一起下楼吃早餐,傅临溪睡得腰酸背痛。
她瞥他一眼,说:“要不,我来帮你吧。”
傅临溪意外看她。
进了餐厅,服务员把早餐端上来。
傅临溪边吃边说:“所以,你原谅我了?”
“这个暂且放一边,”由夏在这点上决不松口,“我也不想看着天域被蛀虫消耗殆尽。既然女性这边好入手,我们找林雨商量一下吧。”
傅临溪抬眼看她,不满道:“你那么想见林雨?也是,几个月没见,想念了?”
好吧。这家伙又吃飞醋,吃得莫名其妙。
由夏想了想,把那事告诉他:“你可能不知道,林雨是安娜夫人的人。呃,这么说有歧义,总之林雨和连禾的性质差不多。”
傅临溪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