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电显示,是戴利。
“他怎么说?”
安娜夫人是戴利的妈妈,发现由夏被傅总带出来,过来找了。
“等着。他们马上过来。”
由夏狐疑道:“谁?和你们工作有关?那我回避一下。”
臀部刚离开凳子,傅临溪坐下来说:“不是。你不想见见安娜夫人?她一定知道你妈在哪。”
本来要走的由夏蹲回去了。
“见。”
那个让她做手术,害她失忆的人。虽然手术这种事应该是她自己自愿的。
可对现在的由夏来说,那是匪夷所思的事。
傅临溪打量她神色:“要是不想见,我也不勉强你。你有这个自由。”
“没关系,为了妈的消息,我怎么说也得见她一会不是。”
那倒是。
等了大概半个小时。
在大厅走动的由夏听到敲门声。
转身时,傅临溪已经过去开门。
她没由来的紧张了,苏知见状过去安抚她,“没事,我们都在。”
他靠的近,身上的男士香水钻进鼻尖,由夏一时间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味道。
不,她不记得,好像是身体本能的记住了这个味道。
如果不曾亲密过,又怎么可能会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