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我要是知道理由,还需要再这里等他?”安娜神情冷淡,面露烦躁,“他一直都是个怪人,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。明明研究接近成功,却突然把东西藏起来!”
的确,而且藏哪不好,偏偏藏在自己女儿脑子里,这等于在害她。
傅临溪显然也知道这点,面色微冷,但那毕竟是由夏的爸,她自己都无所谓,别人还能怎么说。
戴利在桌下举手发言:“也许,他以为这是个好东西,所以把它藏在女儿脑子里?”
安娜冷冷道:“虽然我现在想抽你,但我怎么都不可能把那东西塞你脑子里!”
由夏沉默了一阵,忽然道:“作为那个人的女儿,我是不是有发言权?”
她突然说话,让室内三个人神情皆是一顿。
安娜似笑非笑地说:“行,你想到什么?说说看。”
由夏抿紧唇,道:“这只是我的猜测,不一定真实。那个人不是良心发现,认为这种研究对人有害,才结束实验。”
“哦?何以见得?”
“也许,他是知道自己的研究只能到这个地步,再也无法更进一步,所以出现某种极端的失落感。”
天才不都某些事物有着偏执般的心态?他们往往比平常人看得越远越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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