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执念已经到了根深蒂固,任谁也无法动摇的地步。”傅临溪轻声道,“恨一个人,真能恨到不杀他,就是想从他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东西。”
由夏略感慨,双手抱胸,直视前方。
“从这点来看,安娜夫人也蛮厉害的。忍了那么多年。哪怕他出现了,她也能平心静气,按部就班地准备好计划。”
“平心静气倒不至于。可她引诱我们来的过程,的确耐人寻味。我们都被她一两句话带走可思绪。”傅临溪神情淡淡。
“是不是应了那句话,姜还是老的辣?”由夏半开玩笑道。
他轻轻笑了笑。
“对了,你认为那个人了不了解安娜夫人?”傅临溪突兀地问道。
了解?
由夏摇摇头。
她没亲眼看到他们的相处,也没听安娜说过。她肯定不会说,说了也是照着自己的主观判断推测。
不能全信。
由夏问道:“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不是什么大问题,”傅临溪语气平淡,“如果知道那个人对安娜夫人的情绪,大概能推测出,他想来做什么。”
如果恨安娜,会害了她,带走由夏和芯片。
如果不恨,就只是一种结果。
傅临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