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思下来,端倪太多,不得不引人注意。
傅临溪关上门,靠在门上,慢悠悠道:“的确发生了一些事。不告诉你,即便告诉你,也无济于事。如果你真的想问,就去找安娜夫人,或者由夏的爸爸。”
这个回答算是仁至义尽了,在他还不完全信任他的时候。
提到由夏的爸爸,苏知眸光闪烁了几下,他抬眸看他:“能不能告诉我,他是什么样的人?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吧。”
傅临溪沉吟了片刻,不是不能说,问题非常合理,反倒令他诧异,“是个怪人。但不是想象中的恶党或道德丧失的罪犯。我想,无论是安娜还是我们,都误会他了。”
苏知嘴角扯了扯:“太模糊了,想象不出来。”
“那你希望我描述他的面貌?”傅临溪道,“历经沧桑的大叔,皮肤粗糙干燥。穿着破烂脏臭。在由夏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小孩。寡言少语。”
苏知神情冷淡:“看来,他良心未泯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傅临溪揉了揉眉心,瞥了眼他的脸色,“苏知,你恨这个素未蒙面的人?”
苏知表情更淡了,他不知想到了什么,嘴动了几下,说:“恨不恨。看了才知道吧。总不能人还没见到,恨就开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