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织什么,参与了哪些计划。他很可能是最边缘的成员,但他知道的东西一定比我们多。”
是啊,苏知手里枪的途径,他貌似清楚林幸之曾做过什么。他的杀人冲动说没有被人教唆,还真有点不可能。
不是谁都有胆量杀人,并且在那多人都在的场合。
傅临溪叹息道:“苏知我算是比较了解。他要是不想说,谁也撬不开他的嘴。当然,严刑拷打例外。”
这违背了人权,自然不会这么做。
安娜瞟了眼垂头的由夏,下巴扬了扬:“就她呗。那小子不是喜欢她。让她去问问,比我们出面好。”
由夏抬起头,抿唇,不是不愿意,而是担心会适得其反,她道:“我出现,会刺激他吧。”
“他已经被控制了,还怕他刺激了会做什么?不用担心,刑警也在上面。”安娜劝道。
由夏仍旧顾虑重重。
傅临溪想了想,也说:“不如你试试。他应该平静了很多,也许会愿意告诉你。”
安娜还给建议:“对他温柔一点。最好抱抱他,安慰他。他想要你做什么,就做什么。”
这话里某种暗示意味很足。
由夏露出了明显的排斥。
傅临溪目光一冷:“安娜夫人,有些话不能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