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士自发忽略了傅临溪身旁的由夏。
赶紧拿出镜子照照自己的尊容。被吓到的时候哭成那副毫无形象的模样。
这下妆不知要花成哪样。
由夏对他道:“这个假人不像匆忙制作的。更像提前精心准备的东西。”
“嗯。”傅临溪也看出来了。
为了特地吓人而做的,只能这么考虑。
傅临溪心中疑惑还这个房间的情况,没急着带由夏出去。
一边打量整个室内,一边思考这个假人为什么被用作这种姿势吊着。
是侍应生做得?为什么?
吊着有什么意义吗?
由夏拉了拉他袖子:“我们再去自己房间看看吧。也许...”
傅临溪点头,赞同她的提议。
牵着她的手出去时,那两个女士余光瞥见,顾不得补妆,连忙跑过来拦住他们。
准确的说,是拦住傅临溪。
她们边说边往傅临溪身上靠,
“先生,别走啊。我们还没向你道谢。如果不是你及时过来,我们还不知道要被吓成什么样呢。”
“对啊,这个城堡的人对客人太不上心了!先生,我们都没有男伴,有危险也没人保护...您看...”
“我们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