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都过了三四分钟了,这里是要搞什么活动吗?”
活动?
傅临溪和由夏对视一眼,与其说活动,他们更觉得像是惊吓。
“你们对这个宴会一点也不了解?那是谁给你们邀请函,让你们过来?”由夏问道
丽莎和贝塔愣了愣。
“是我们去世的朋友,怎么了?”
这时,头顶的灯光聚焦成一束,咔的一声。
光的笼罩范围很短,只有会场天花板中央的两米,宽一米集中在那个位置。
所有人不禁抬头望向声音发出的位置。
看清后,所有人的惊呼声,如海潮上涨般升起。
适应后,又似退潮徐徐降落。
以为是恶作剧的夸张惊恐声。
傅临溪搂紧身前的由夏,用手掌心捂住她的眼睛。但已经晚了,她看得很清楚。
丽莎和贝塔也许是下午已经被这么惊吓过,这一次,倒没多慌张。
也可能是四周全是活人,身处同样的境遇,有联系感,让人觉得有安全感。
腿软是软,还能勉力支撑下去。
贝塔手脚冰冷,她想再看清楚点,又害怕,只得垂下眼睛,推了推身边比较大胆的丽莎。
“丽莎,那是...那是什么啊?”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