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由夏环视了他们一圈。这些人对这个城堡的主人应该非常了解。
看他们举止镇定,眸光平静,像是很适应的感觉。
也许是看由夏表现的和其他人不同,态度好,长得也不错,男人便愿意跟她多说两句。
“其实,这个城堡的主人得了绝症。这次的宴会邀请前,明说了自己膝下无儿无女,准备把财产送给谁。我们就猜到,应该是按照惯例的游戏来决定。”
“谁知道,这一次的游戏会那么奇葩。和推理剧一样狗血。”
“也许人年纪大了,就想看着一群年轻人,在他的耍弄下,团团转!恶趣味!”
由夏对此表示费解,真的会有人愿意把庞大的财产,送给一个无关联的人?
并且,用这种方式的意义在哪里?真的是好玩?
傅临溪站在旁边静静的听,忽然道:“你们知不知道被悬挂的那个人的身份?”
天花板上的人还没放下来,因为太高了,也不知道怎么上去。
这里的人,也不想碰死者。
这里的人都摇头。
“我认为嫌疑人应该是第一次参与这个宴会。”戴眼镜的男人说,“我们不是警.察,没有警方的资源,条件有限,从这个范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