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临溪难过的看着她:“这时候你还安慰起我来了。受伤的,最难过的应该是你。”
他说着,端起水盆再去打热水。
他走了,由夏才没强作镇定,痛的龇牙咧嘴,她知道自己此刻的面目一定很丑,她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那么难看的一面。
这......应该就是喜欢吧。
由夏叹了一口气。
傅临溪又端了热水出来,她又摆出一副平静隐忍的模样。
傅临溪一边给她清洗伤口,一边道:“虽然我是不喜欢听其他女.人乱叫,但我愿意听你叫。痛得就喊出来,不丢脸。”
丽莎和贝塔深知被绑的男人的危险性,搬了椅子坐在对面,一瞬不瞬的盯着。
晕厥过去的男人,她们都不认识。
贝塔说:“kbzz的所有成员,我们又没全见过。这个人说不定就是......”
对视了一眼,丽莎鼓起勇气走过去看那个男人的手腕,但是,被傅临溪用窗帘绑得紧紧的,掰不动,根本看不到。
傅临溪余光瞥见她的动作,眉头一皱,问道:“你想做什么?”
他的声音冷沉,带着质问。显然,他除了自己和由夏,不相信任何人。
丽莎缩回手,看了他一眼,怕怕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