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和她纠缠不清,让水意心生嫉妒,转而去害她。这些,没有你的纵容会发生?你能撇得清关系?”
傅临溪沉默。
由夏知道这是祁瑾瑜故意将话说的一边倒,都是过去的事,她不想去计较。
“再见了,临溪。”祁瑾瑜道。
说着,他径直走出了大门,关上门。
在听到祁瑾瑜真的离开后,由夏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。
她有些想哭,但不能哭,会让临溪担心。
傅临溪知道她此刻心里一定不好受,骨节分明的大手拍拍她的脑袋,温声道:“不要勉强自己,我是你可以依赖的人。”
由夏抹了抹眼角的泪,抬眼看他,没从他眼底看出类似嫌弃顾及的情绪,心情稍稍松了松。
“你怎么看…”由夏用袖子擦了擦嘴,“我被他碰到的事。虽然不是我自愿的,但你心里还是会膈应对吧。”
傅临溪深深的看了她一会。
“膈应是有。”
由夏定定的看他,他老老实实的承认,反倒令她放心。
傅临溪用指腹抹了抹她的唇,道:“我膈应的是,他那样对你,他居然还是我朋友。是我对不起你,一直对瑾瑜没有防备,才让他得逞。如果是失忆前的你,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