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临溪驱车赶到这家法式餐厅时,祁瑾瑜清醒了一些,和由夏一起出来,正好走到停车场。
他下了车,和他们面对面。
两个男人四目相对,复杂且有深意。凉风刮过,吹醒了双方。
傅临溪指了指车门,凉声道:“上车吧。喝了酒不能驾驶。”
祁瑾瑜点点头,应了。
由夏拉开副驾驶座的门,示意祁瑾瑜进去。
他愣了愣,看到由夏赞同坚定的眼神,再看傅临溪,他则默不作声地坐进驾驶座。
祁瑾瑜垂眸,心生动摇,踌躇不决,最终还是坐进了副驾驶。
由夏坐在后座,安安静静的,只希望这两个人和好。既然是好朋友,也的确在为对方着想,为什么不能敞开心扉的谈?
至于,祁瑾瑜那天对她做的事,她自不会原谅。一码归一码罢了。
傅临溪把车开上路,一言不发。
祁瑾瑜也无话可说。
由夏在后面干着急。
最后,直到车开到公司地下停车场,这两个人也没说一句话。
祁瑾瑜直接打开门,什么也没说就上了电梯。
由夏看着关闭的电梯门,叹息了一声:“我还以为他喝醉了会跟你坦诚一点。”
“想太多,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