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自己的对手来为自己出题，这其实是**裸的蔑视了。
整个办公室里的人，加上外面看热闹的人，全都沉默了。
这总裁夫人真不是吃白饭的，不说别的，就这记忆力，加上让小雅给自己出题的这个气度，整个公司就没几个女人比得上的！
小雅站在苏小柠前面，脸色苍白地比面前的a4纸还要难看。
明明苏小柠的个子不高，在她面前甚至有一点点矮。
但是此刻，她却觉得苏小柠高大到她完全触碰不到！
深呼了一口气，她咬唇看着苏小柠，“你赢了。”
苏小柠这个态度，这个反应，根本不像是做了弊的人。
如果她真的不信邪，主动地来提问苏小柠，那么换来的，除了羞辱，也不剩下什么了。
深呼了一口气，小雅退开一步，站在一个距离苏小柠不远不近的距离，深深地给她鞠了一躬，“我认输。”
“我为我之前的不知好歹道歉，我也不应该觊觎总裁，更不应该执意总裁夫人的能力。”
“今天过后，我会辞职，对不起。”
言罢，她转过身准备离开。
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。
苏小柠拧了拧眉，“小雅。”
女人背对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