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上学。”
“上学可以,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芝加哥看我。”
“我有空就去。”
“有空是多久?半年?一年?还是五年、十年?”
“非要无理取闹?”乔斯年薄唇抿起。
“我要是不走呢?”叶佳期抬头,看向他。
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把姿态放低到这个地步,一次次被他赶,一次次死皮赖脸留下。
“只有我想不想,没有你愿不愿意。”乔斯年把话挑明。
“我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,随你吧,你要是想把我送走,在我茶水里放两颗安眠药就好。记得,两颗,一颗的话,我睡不着。”
说完,叶佳期掀开被子,从床上跳下来,往卧室外跑去。
忽然就不想跟他呆在一个房间里。
不想跟他说一句话。
叶佳期往楼上跑,一刻不停地跑到自己房间。
“砰”一声,她关上门,声音很响。
楼下的乔斯年自然听见了。
眸色一暗,他点上手里的烟。
烟雾在他的脸侧环绕,手指间是明明灭灭的火光,他立在窗边,看着外面浩瀚天空。
庭院里的梧桐树叶已经落光,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。
不用过多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