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地碰了碰腹部,淡淡道:“温录,以后好好对墨墨,你可以……对他耐心一点,他真得还是个宝宝。”
“谣谣……”温录唤她的名字。
“签字吧,温录,就当是对双方的成全,也算是……给流掉的这个孩子的一个交代。”
听她这么一说,温录满眼里都布满绝望。
他知道,她再也不会原谅他。
他和她,永远都回不去了。
握着笔,如有千钧重,千言万语都成苍白,最终……他低头在空白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这一生签过很多字,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,让他绝望。
那种绝望感布满全身,犹如水草勒住四肢百骸,蔓延到心口,让他窒息疼痛,喘不过气。
他终于签了字,他知道……他再也没有留住她的理由。
童谣顺手拿过行李箱,但在转身的那一刹,眼泪掉在了手背上,她哽咽:“温录……我不能回去看墨墨了……你骗骗他……他还小,什么都不知道的……你骗骗他就可以……他才两岁,没有记忆……他以后不会记得妈妈模样的……你平时多陪陪他,他还小,你要多带他出去玩……他很喜欢去游乐园……”
“还有温录,流掉的那个孩子是你的,我和谢逸飞清清白白,我从未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