谣放下身段,用最快的速度从安城赶过来,两个亿眼睛都没眨就送了过来,甚至只身前往水库去救谣谣。
童贯生知道,易求无价宝,难得有情郎。
他没有看错人,当初留温录在童家过年也不是他一时兴起。
他峥嵘一生,见过无数世面,他不觉得自己会看错人。
世上最可怕的男人是甜言蜜语无数,大难临头却迫不及待飞走的男人,而明知有危险却义无反顾往前的男人才最值得托付终身。
晚上。
童家派人把墨墨送到了医院。
墨墨看到爸爸,立马扑上去,小手抱住温录的手:“爸爸,爸爸怎么了。”
温录还没有醒,但麻醉的功效快退了。
他迷迷糊糊司机听到有人在喊他,又像是在做梦,梦里,他见到了童谣和墨墨。
“爸爸没事。”童谣嗓音温柔,拉过墨墨的手,“他只是生病了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唔。”
小家伙没有打扰温录,跟童谣并排坐在沙发上。
栾城晚上冷,童谣没有留墨墨,很快就让人送墨墨回家。
约摸八点,温录的手指头动了动,醒来。
视线一片漆黑,他胡乱抓着空气,震惊之余着急地说不出话,半天才闷闷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