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药后立刻有护士送药来,童谣又扶着温录吃了药。
因为咳嗽,温录的伤口裂开,很疼。
可他没有什么反应,童谣喂他吃药,他也还算听话,只皱了皱眉头,似是撒娇地抱怨了一句:“苦。”
“良药苦口。”童谣敷衍地应了四个字,反正,她是不会像哄墨墨一样哄他吃药的。
医生做完一切,拿着仪器离开:“有事再叫我。”
病房里安静下来,童谣又伺候温录躺下,见他咳得满头大汗,她又去洗手间拿了一条毛巾。
毛巾是全新的白色,童谣试着用温水泡后给温录擦脸。
他躺着,一动不动,脸上倒有几分享受。
“轻点。”他还会开口说话。
“我给墨墨擦脸就是这个力道。”
“我比他娇气。”
“你怎么好意思的?”
童谣从来没觉得温录这人脸皮厚,直到今天……一切才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。
从前他们虽然是夫妻,但相敬如宾,没吵过架,没急过眼,同样,也没有什么温存,她从来不知道他想什么,他也从来不知道她喜欢什么。
就好像两条迫不得已在一起的线,纠缠,环绕,终究分开。
“我脸上有留伤吗?”温录语气很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