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怎么都醒不过来,医生也说不出任何原因,只按照高烧、肺炎来治。
梁恺给乔沐元换毛巾,刚拿了她额头上的毛巾,乔沐元忽然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腕:“不要走……不要走……”
之前说的话,梁恺一句没听清,但这句听清了。
她让他不要走?
梁恺坐下,弯腰宽慰她:“我不走,在这,不走。”
“不要走……”她还在重复,双眸紧闭,脸色苍白但脸颊又泛着不正常的红潮。
陶文兴正好进来给梁恺送茶:“梁先生,我给你泡了一杯明前龙井,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。”
“谢谢陶管家,您费心了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陶文兴站在床边看了乔沐元好几分钟,转头替他们关上门。
这世上药石无数,良方遍地,但心结如何可医?
一年了。
陶文兴在厨房给乔沐元准备药膳,梁恺想给他帮忙,但陶文兴推辞了。
陶文兴知道梁恺是个很不错的正人君子,不仅梁恺是,陈翰声也是,那个和大小姐同岁的男孩子有着一颗善良乐观的心,勇敢纯粹。
大小姐的朋友,他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。
可抱过大小姐的男人,也就那一个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