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。
叶佳期也不强求:“行,我们去看看小柚子。对了,知行呢?昨天晚上的手术,他也参加了吧?”
“肯定。”
“真是辛苦他了,我听说知行在哈佛表现不错。”
“是吗?不清楚。”
“你清楚什么啊,你什么都不清楚。”叶佳期嗔道。
乔斯年将她拥入怀中,唇角微微上扬。
雪后路滑,车子开得慢,用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到医院。
叶佳期牵着他的手直奔乔沐元的病房,小姑娘还在沉睡昏迷中,早上刚刚挂了葡萄糖,高烧倒是退了,但人没醒。
女医生站在一旁道:“乔爷,太太,别担心,大小姐不会有事,现在高烧退了,再过一些天就会醒过来。”
“她现在还有什么不好的反应吗?”叶佳期问。
“会做噩梦,说胡话,做噩梦的时候需要有人陪着。”
“那我今天在这陪她。”叶佳期不肯走。
乔斯年看着床上的女儿,弯腰,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,视线落在乔沐元那张娇瘦的脸上。
躺在床上的乔沐元失去了平日里的神采和活泼,不再活蹦乱跳,只是一个病人。
乔斯年的视线久久没有移开。
看过乔沐元,叶佳期又去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