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好在门外守着。
没多久,洲洲看电视睡着了,趴在床上,抱着自己的小被子。
傍晚时分,晏伽没见到洲洲,踩着一双棉质的黑色拖鞋来到洲洲的房间。
他也是午睡刚醒,洗澡后换了套家居服,整个人又困又倦,眼神憔悴,但宽松的灰色家居服穿在他的身上没有太多违和感,给他添了几分温和。
晏伽打开门,让佣人将一个包装好的礼物送上楼。
洲洲听到声响,迷迷糊糊醒了,睁开眼就看到二叔叔,吓得往床里面缩。
“过来。”晏伽坐在床边冲他招手,五官褪去了白天的那种凌厉。
但洲洲还是怕他,想起那天晚上的事,小朋友就怕。
晏伽将礼物递给他:“拆开看看里面是什么,送给你的。”
洲洲又摇头:“不要。”
“为什么不要?”
“不可以收陌生人的礼物。”
“陌生人?谁教你的?嗯?林栀还是保姆?”
小朋友才不回答他的问题,气鼓鼓地撅着嘴,他一点都不想跟二叔叔说话。
晏伽的身上早已没有了酒气,只有洗完澡后那柑橘味的沐浴露香气,他突然伸出两只手,架住晏洲的咯吱窝将他从床上抱过来,抱到自己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