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嫂林栀之间有着不一样的牵扯。
但这种豪门密辛,谁也不会声张,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,守口如瓶。
一旦传出去,这种事就是天大的丑闻,对晏氏百害无一利。
他能看出来,他相信董事长也早就发现了端倪,结果就是,董事长更恨这个小儿子。
连自己的大嫂都不尊重的人不就是畜生么。
董事长很喜欢洲洲,之前闲下来就会含饴弄孙,带着洲洲出去玩,暗中也将洲洲当做自己正统的继承人。
可现在,二少爷连洲洲都带走了,甚至不让董事长见。
那种中老年的孤独,二少爷当然不会懂。
石叔泡着茶,问晏松源:“董事长,您要喝茶吗?”
“不用了,喝不了这个。”
“您现在身体舒服点了吗?”
“死不了。”
晏松源语气冰冷,总是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,就像窗外的冷雨。
石叔叹息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董事长。
雨水一滴一滴落在透明的窗户上,时光绵长。
大约十分钟后,大院的门开了,两束灯光穿过密密遮遮的雨幕照在老宅的墙体上,黑色的车在大院里停下。
石叔知道是晏伽来了。
他赶忙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