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会不高兴。”
乔沐元冲他挥挥手,离开了浣花。
纪长慕也吃过了早餐,他拆开盒子,里面是一副缟玛瑙和钻石材质的袖扣,精致奢华,贵气十足。
纪长慕收好盒子。
他哪里也没去,一个人坐在浣花的茶室里,静默地坐着,点了一支烟。
昨天晚上他也喝了不少酒,兴尽之余忘了一些该做的事,但他没想到乔沐元没有忘,一早醒来就让佣人去买药,还特地赶在他醒过来之前。
在以往,这是不可能的事。
纪长慕狠狠抽了一口烟,吃药对她身体不好,以后他不会再疏忽。
男人眼中眸色渐渐冷却,淬着黯淡的光,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潭水,幽邃深沉。
乔沐元出去一上午。
长辈们都很喜欢她,都想留她吃午饭,但她乐呵呵说还得继续拜年,他们才放过她。
她还很喜欢跟叔叔阿姨们家里的小朋友玩,逗着小孩子,她自己仿佛也回到了小时候。
今年过年,乔家只有她一个人在京城,谁也没提别的,更没有人提乔乘帆,乔沐元也在尽力不去想这些事。
中途她路过井锐哥哥家,以往倒不会过来,今年是例外。
井锐哥帮了乔家那么多,又是哥哥的贴身助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