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对他上过心。”纪长慕淡淡道,“阿元,你说,一个女人得被伤害成什么样才会如此恨一个男人?”
“爱有多深,恨才会有多深,否则,不会在意。”乔沐元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心口,指腹摩挲着他v领下露出的肌肤,一直往上,摸到他的锁骨和脖子,最后在他的下巴上轻轻点了一下,“因为爱过,所以当受了很重的伤害后,才会恨到极致。纪长慕,你会懂吗?”
“我不要去懂。”
“嗯,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。”
他抓住她乱动的手指头:“那是属于晏伽和林栀直接的纠纷和往事,这个,我没有去调查,也不想去调查。如果晏伽永远不再醒来,那这些事就会随风而散,湮没在只属于林栀的记忆里。”
“那……林栀知道晏锋还活着的事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纪长慕告诉她,“她对这一切一无所知,而且看上去,岳恩泽暂时还没有告诉她。我不清楚晏锋是不是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,也有可能是他身体还没有康复,没有额外的精力。”
“那你知道晏锋在哪里吗?”
“欧洲,但具体在哪里,我不清楚。”
“晏锋为什么要隐瞒真相,独自出国?他和晏松源之间并没有纠葛,如果能醒过来,晏松源也会很高兴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