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话,到时候我会告诉你。”
晏锋眉头拧起。
茶杯的茶飘动着清浅的绿色,白雾笼起。
茶炉里的水在沸腾。
“该晏锋先生回答我几个问题了,为什么躲着晏伽,躲着晏松源?晏锋先生不愧是当初晏氏的掌权人,悄无声息地离开兰城,没有人知道,现在又在众人的眼皮子下来到兰城,这等本事,晏伽恐怕学不会。”
“我在兰城人心里,已经死了。”晏锋并没有刻意去瞒着什么,只淡淡回应了一句。
当初的葬礼,兰城无人不知。
纪长慕盯着他看,试图从晏锋的脸上看出一些情绪,可惜,没有。
这个男人的脸上只有苍白的颜色,男人很瘦,看上去身体也不怎么好,这么长时间,他还没有恢复过来。
“晏锋先生一开始去了欧洲,为何现在又回兰城?”
“纪先生这么聪明,应该不用我说。”
纪长慕笑了:“晏锋先生还真是看得起我,纪某没那么聪明,比较驽钝。”
“纪先生真会开玩笑,若真驽钝,又怎么会猜到我在兰城,而不是在欧洲,又怎么会知道我没有死,而是金蝉脱壳离开了兰城。”晏锋猜测,纪长慕知道的,远远还不止这些。
晏锋对纪长慕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