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玩一会。”洲洲搂着晏伽的脖子不肯松手,紧紧的。
他才不要写作业,他不喜欢写作业,更不舍得二叔叔。
“好了,写作业吧。”晏伽抱不动他了,他今天也累得很,该回酒店了。
晏伽将小朋友放下,自己站起身,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看向林栀:“送我下楼。”
林栀没说什么,送他出小区。
走到停车场,她还是那句话:“晏伽,你什么时候退出我的生活?我不想等太久。”
“不会太久,最多一年。”
“你什么疯?!一年?不可能!”
“一年都不可以吗?”他凝视她的眼睛,声音沙哑,但情绪很安宁,甚至带着一丝卑微。
最多一年而已……
就连这,她都不愿意施舍。
只是一个不确定的时间,他能感觉到,不用多久,他能找到晏锋。
“不可以!”她决绝地告诉他,“我不希望拖太久,你最好信守承诺。”
“我说一年就一年。”
说罢,晏伽打开车门,开车离开。
空气里还残留着晏伽身上的古龙水气息,车子驶离,原地只剩下林栀。
空荡荡的车库光线昏黑,林栀的眼底也笼起一层淡薄的水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