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两个出了门,王月在门锁上按动按钮,重置了密码。我们下了楼,她有自己的车,上车之后,我告诉她去中心医院。
在路上,我简略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王月听得特别惊讶,没想到事情会这么曲折,她说:“原以为只有你和钟叔,没想到咱们单位的李大民也会参与进来。”
我告诉她,李大民如今昏迷不醒,还寄居在王阿姨家里。
“你好像在防着钟叔?”我问。
王月一边开车一边瞟了我一眼:“也不算不信任。钟叔和我一样,都是阴差,平时我们阴差之间是不来往的,哪怕知道对方是谁,也尽量不要接触。这次我入阴救父实在是没办法,只能打出这张人情牌,要不然钟叔根本不会管,给多少钱都没用。”
这时车子到了中心医院。我带王月到后面的住院部,径直进了特护病房。
一进到房间,王月看到病床上的我妈妈,她惊讶地轻叫一声:“天哪,就是她!”
这一瞬间,我既有点如释重负,也有些紧张害怕。
知道妈妈的下落,是在中阴之境,也就是说她有还阳的可能,这是如释重负。害怕,是因为中阴之境诡异莫测,还有什么阴文封印,我压根就不懂。一想到妈妈两年多来,被封在这么一个鬼地方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