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意见,都闷着头不说话。
陈教授点点头:“如果没有意见,明天一早出发,我们到洞里去看看。”
“保证完成任务!”一个孩子的童音拉得极长,正是陈建。
散会之后,所有人重新分配帐篷,准备器械和装备。这十个人住进了一所大帐篷,忙活一晚上,终于熄灯了。李大民躺在睡袋里,我在旁边坐着。
“大民,陈建的爸爸你见过吗?”我问。
李大民道:“见过。但是很少见。这一年里我也就见过两三次。我和陈建参加考试之后,就选拔进入勘探队,然后一直过集体生活,很少见到父母。”
“陈教授是不是陈建的爸爸?我说的是现实世界里的。”我说。
“这就不知道了,也不了解。”李大民说:“或许是,或许不是。总而言之,在这个世界他是。”
“那么陈建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呢?”我随口问。
李大民摇摇头:“我从来没见过他妈,陈建也没有提过,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没这个人。”
“你对明天的任务怎么看?”我说。
“林聪,咱们要时刻记得一条,这里出现的一切都不能用现有的逻辑来判断,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,它的存在只有一个原则,就是为了考验陈建,这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