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?
李大民摇摇头:“想法有,大都不太靠谱,就像你说的,最后一关里充满了不可言说的隐喻,这个世界是考验陈建而有的。这牵扯到他的原生家庭了,到底怎么回事凭空猜也猜不着。”
他瞅瞅别人没注意,轻声说:“老林,进入洞里很可能就会开启最后一关的考验,你别瞎溜达,咱们一起闯过去算。”
“知道。”我说:“我不是那没轻没重的人。”
我们不再说话,李大民一边走一边思考,我也在努力串联目前的线索,可都是一团乱麻,摸不着方向。
原以为那洞窟距离帐篷驻扎地不会太远,谁成想从清晨一直走到下午,临近黄昏的时候才到。这些人都是经过训练的专业人员,饶是这样,也是累得气喘吁吁。这条路极为难走,原始大森林,遍地落叶,树枝横生,少有人走过的路径,都需要重新开道。
到了地方,这十个队员都震住了,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垂直洞,怎么形容呢,像是一颗巨大的黑色眼睛在山岩上,如同山神裂开了眼皮。我们站在洞口,渺小如蚁,内心无比震撼。
它看起来并不算巨型的大洞,但里面太黑,像是横过来的深渊,让人有种莫名想跪拜的感觉。
眼镜领导告诉所有人,现场扎营,今天晚上暂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