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
李大民精神饱满,不怎么喘,他还算够意思,一直在旁边陪着我,给我鼓劲。
等绕着山跑完一圈下来,其他人已经在休息了,我呼哧呼哧直喘才到。身上的汗冒出白烟,累的几乎吐血。
杨威走过来,上上下下看看我们:“怎么样感觉?”
我扶着膝盖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李大民为难地说:“强度有点大,我们第一天不怎么太适应。”
“这才刚开始。”杨威说。
好不容易熬完了早操,我累得两条腿灌了铅一样,跟着大家回到单位,一起到食堂吃自助早餐。
我是一点胃口都没有,坐了好一会儿才觉得饿,要了碗稀饭两个包子,还没吃上几口,杨威过来敲铃,说早课时间开始了。
我没办法,放下碗筷就要跟着出去,杨威过来拍着我的肩膀,硬是把我按到原位,轻声说:“不要浪费食物。”
其他人呼噜噜都走了,只有李大民陪着我,偌大的食堂就我们两个人。
我一肚子气:“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,钟叔不是告诉说只是个道场吗,怎么弄的像哈利波特的魔法学院一样。”
“我大概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了,”李大民说:“我去北上广出差的时候,看到很多类似的社会机构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