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撒了个谎,说跟随黄腾已经学了一年多,只学了个皮毛而已,给自己留个退路。
何庆友以为我是在自谦,赶紧捧着:“很厉害了。”
“何先生,我来之前,上面没有说的太明白,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吗?”我问。
何庆友叹口气,犹豫一下说,“林先生你是真人,我就不打诳语了。情况是这样,大概二十年前,我三十出头的时候,曾经有过一个孩子,那一年他六岁了。当时我们家住在江北边上的村子,那一年正赶上发大水,场面特别混乱,就在那个时候,我遗失了这个孩子。”
我听得倒吸口冷气:“找不到了?”
“有理由相信,”他顿了顿:“他可能已经离开这个人世了。”
我没有说话,气氛有些凝重。
何庆友问我,抽不抽烟。
我哪有心思抽烟,赶忙摆手,希望他把这个故事说完。他多次托付黄腾,这件事一定很大,可我实在想不到,他具体的要求是什么。二十年前的大水,孩子失踪没有下落,估计已经死了,还要我做什么?
会不会是超度这个孩子?
何庆友继续说:“其实我想托付一下你们机构里的高人,尤其是黄老师……我孩子当时在那种混乱的情况下可能溺死了,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