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潜水面具,一时看不清是谁,他用手电照照我,不停地转圈。
是我们队伍里的人,我就不害怕了,会是谁呢?意思好像是让我不要走,跟着他一起下潜。
我们下来能有个四十来分钟,氧气设定是两个小时,得省着点用,毕竟还得回去。我是打心眼里不爱掺和这事,可看这个人焦急的样子,倒也不好提前走了。
我用手电也转着圈,和他的频率相当,那意思他应该明白,就是我答应跟他一起去。
那人吐出几个气泡,手再拿上来的时候,居然多了条绳子,一把系在我的脚踝上,然后他拽着绳子潜了下去。
我在水里借不上力,被绳子拽得不由自主就得往下潜。我勃然大怒,谁这么讨厌,别说了,能干出这个事情的人只有一个,那就是何庆友。
张哥是局外人,不会搞这样的事,圆通倒有可能,不过他虽然世俗但也不至于如此小家子气,也只有何庆友,这老小子顶不是个东西。
我在水里挣扎,自己的力量太过薄弱,而且越挣扎呼吸越急促,反而更多的消耗氧气。
我努力劝自己控制情绪,平稳下来。好,跟你走,你不是能拽吗,我也不用力了,你能拽就拽着走。
我整个人躺在水里,全身舒展,让身体跟着脚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