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双手,腰板溜直,凝视着那个妖异的白茧。白茧前的断指,血淋淋地竖在桌子上。
这时黄腾带着八个人走进来,我认出其中一个,是陆佑。陆佑比现在年轻很多,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,嘴唇上一抹小胡须,更是显得幼稚。
这八个人统一穿着白衣,看样子都是黄腾的手下。他们来到佛堂,一个个瞪大了眼睛,看着神桌上的白茧,都惊讶万分。
黄腾没有过多解释,而是让这八人环坐一圈,盘膝打坐的姿势,彼此之间手拉着手,情形很像是我做过的喜悦曼陀罗。
刚布置好,门被人一脚踹开,从外面走进一个异域僧人,极为凶恶,穿着黄黄绿绿的僧衣,看起来有点东南亚风格。
僧人一脸诡笑,手里捧着一个泥塑娃娃。这娃娃做工极为粗糙,眉眼都是用红笔描出来的,看着就吓人。
僧人缓缓用不纯熟的汉语说:“黄腾,我追你好几年,终于让我找到你了。你摆下什么阵法都没用,我的宝贝儿会要你的命!”
黄腾脸色有些白,走进众白衣人环绕的圈子中心,说道:“纳差,我只和你斗这一场,生死有命富贵在天,以后不许再缠着我!”
我在旁边看明白了,开始的黄腾那么纠结,不停祷告着白茧,说自己到了人生的路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