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雷雨天气,我也很愁,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办法补能。”李大民说。
“其实,”我顿了顿:“咱们自己摸索不如请教高手,比如说陆佑。”
李大民看着我,在认真思索这件事,点点头:“可以,杀自己夺能量的方法本来就是他教我的。他这样的高人应该不会觊觎我的德尔塔帽子。”
“如果他真的对你的帽子感兴趣,你可以把解铃这间屋子提供给他研究。”我说。
李大民哈哈笑,指着我说:“孺子可教,你终于上道了。”
我们两个休息了一晚上,第二天到了学校。学校这几天放假,冷冷清清的,大家都知道这是高层最后一次洗牌。
我们找到陆佑,他正在办公室处理一些文件资料,非常认真。
见我们来了,赶紧请到上座,非常客气。
“陆师兄……”我刚张口,李大民推了我一把,他说:“还叫什么师兄,那都是以前的事了,现在叫陆老师。”
陆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们对面,笑眯眯说:“既然叫老师,那为什么不下跪?”
李大民身形稍一凝滞,想都不想,马上跪在地上,砰砰磕头:“陆老师在上,请受小徒李大民一拜。”
我站在旁边觉得别扭,犹豫着跪不跪,倒不是说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