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封在天花板里。
我呼吸急促,越来越感觉这里逼仄狭窄,空气不流通。我按住地面,勉强站起来,高度太矮,只能蹲在地上。
我尝试着用脚重重去踩暗板,不敢太用力,怕弄出声音,试了试完全没反应,暗板就是锁死了,好似焊在那里。
我扶着头上的横梁,擦擦额头的汗水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刚才老头说过的话,开始在耳边萦绕。
“又抓住了一个。”
这是什么意思?
又抓住一个……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,我中了老头的陷阱,这个天花板就是个大陷阱!而且在我的前面,很可能也被抓住了一个人。
难道这个人,就是李大民?
一想到李大民在这里,我的心情多少舒缓了一些。我扶着横梁,用蹲姿极为艰难地扫视周围的环境,脚下是屋子隐约透出来的光,越往里越黑。
我鼓足勇气,喊了两嗓子,大民,大民……
没有任何反应,侧耳去听,上面是一点声音都没有,静得可怕。
我又一次尝试推动暗板,确实动不了,不要奢望了。我扶着头上的横梁,挪着小碎步在深处行走。
走了一段时间,越走越是心惊,眼睛已经被黑暗蒙蔽,看不见任何东西,而且越往深处空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