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哼哼。”黑黑不耐烦。
行,行,我心里说话,你是翅膀硬了,不是一开始被李大民一声怒喝激到吐血的时候,也不是被圆通围追堵截,屁滚尿流的时候了。猫再怎么聪明,毕竟不是人,思维方式就像是一个偏执狭窄的青春期孩子。
我在外面坐着等,半个小时之后,老师停下来拍拍手,宣布今天这节课结束,女孩们说说笑笑往外走,到走廊看见我坐在那,她们又是捂嘴大笑。有女孩说,又是一个追求赖老师的臭吊丝,穿成这样寒酸,也没捧着花,就敢来,怕是脑子秀逗了。
我脸红脖子粗,等学员们都散去了,那老师从收拾好东西从教室出来,看都不看我,径直往前走。
我实在不好意思凑过去,黑黑在心念里起急,一个劲催我。没办法,我硬着头皮过去,“老,老师你好。”
她回过头看我,“有事?”
这女孩说话很柔和,眼神平静,没有任何波澜,看不出她是在鄙视你,还是讨好你,纯净得像是圣水。
这样的姑娘真是极品中的极品,我真不想让黑黑祸害人家,可这时候赶鸭子上架下不来了,我道:“老师,那个啥,我女朋友想来报班,让我打个前站先看看,咨询咨询。”
女孩柔和起来,声音很甜:“这样啊,你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