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我当时迷迷糊糊,没听明白怎么回事,心想家里也没有什么长筋啊,随口就说行。”
“然后呢?”王玲听得害怕,往我身边靠了靠。
“然后我也忘了,”李姨说,“在梦里我关了门又回去睡,就这么个梦。”
我们一起看向陈美羽,她若有所思,喃喃自语“奇怪,难道是阴间的谁做的……”
李姨惊恐万状,脸部的肌肉僵硬,“小陈啊,不会真是阎王爷把我的大筋抽走了吧?”
陈美羽凝思,投下长长的一道影子,想了想说:“这个线索很重要,今天晚上我会走阴,去问问阴间的情况,然后再定夺。”
这话说得就那么渗人,王玲哪经历过这样的事,吓得哭哭啼啼,一个劲追问陈美羽,她妈妈的病能不能好。
陈美羽安慰她们先不要着急,现在江北的道法高人都出动了,各有各的方法,一定会找到事情的原委。
李姨特别信陈美羽的,认为在医院里住着就是浪费钱,这是邪术,医院治不了。她要女儿去办理出院手续。她们忙活着,我送陈美羽出了医院。
我问她,真有这么邪性吗?
陈美羽没说话,表情很严肃,拧着眉看着天边的夕阳,“其实,我心里有个人选,觉得是他干的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