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老爷子这次病得很厉害,很可能就这么过去了,我的那些哥哥姐姐,一个个跟狼似的盯着老爷子,就为了谋他这份家产。正常的遗产分配什么的,我们尊重法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就怕有人在里面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“老爷子没留下遗嘱?”我问道。
范爽叹口气:“要是有遗嘱公正,事情就好办了。老爷子属于老派人,对于遗嘱遗书什么的,总觉得膈应,觉得不祥,拖来拖去就拖成这种情况了。”
“那范姐你需要我们做什么呢?”李大民问。
范爽扬起嘴角苦笑:“我大姐请来了一个道士,说道法高超,是凤凰山的什么道长,能帮着老爷子续命,最起码让老爷子能够清醒的交待完遗嘱。大民,你也是道法中人,咱们两个有过合作,范姐我特别信任你,你帮我盯着点,别让那什么道士弄出猫腻。老爷子这一辈子也不容易。”
她悲伤地抽泣了两下,擦擦眼角。
李大民滑动轮椅,点点头说:“范姐你放心,我虽然能力不高,但这双眼还算火眼金睛,谁在我跟前玩道法上的猫腻,一眼就能看清,马上能戳穿。”
范爽站起来:“你们两个都跟我来,老爷子就在这一层的套房里,你们来看看。”
她在前面走,我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