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往下出溜。
我慢慢走过去,管家是老鼠胆儿,脸色煞白如纸,抱着拳:“我,我错了,逢年过节给……给你老烧纸,烧童男童女……”
“别扯没用的。”我来到他身前,蹲在地上凝视着他。管家是真害怕,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渗出来,滴滴答答顺着脸颊往下淌。
看他这样,没昏厥就不错了。我不想过分吓他,道:“我只问你一个问题,回答好了就放你走。如果我不满意,我缠死你,还去缠死你的家人!”
“我,我全说,我全说。”管家跪在地上砰砰磕头。
“范老爷为什么这么虐待大太太?”我问。
管家停下动作,抬起头,脑门上都磕出血了,哆哆嗦嗦说:“很,很可能和大太太的身世有关。”
“怎么讲?”
管家的喉头上下窜动,“大太太出自官宦人家,家里被抄了她才去教坊司做了官妓。”
“这些我都知道了。”我说。
“其实做官妓是不允许赎身的,”管家说,“老爷当时费了很多心机,花了很多钱,才打通关节把大太太给赎出来。”
“花了这么大的代价,为啥不珍惜呢?还要虐待。”我疑惑地问。
管家下意识看看这间阴森森的石头房子,轻轻说:“你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