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一踹。原以为这破木门肯定没上锁,即使上锁,一脚也能踹开。谁知道一脚上去跟踢了铁板差不多,脚脖子差点崴了。门非但没开,反而把我弹开好几步。
范老爷子反应那叫一个快,立即吹灭了灯,屋里一片漆黑。
我本来可以好好跟他周旋的,但此时道长性命攸关生死一刻,实在是等不了。
我走过去,这次没有走门,抄起棍子对着纸窗户就是重重一下,“啪”把窗户打碎,木屑乱飞。
借着户外的月光看进去,屋里空空荡荡,范老爷子也没了踪影。
我犹豫一下,他娘的,豁出去了,手扒着窗框一纵身跳了进去。
屋里极为冷清,人影都没有,我四下里看看,嘿,怪了,难道这屋子里还藏着暗室?
正找的时候,一阵风从外面吹过,吹在墙上那幅丹青画上,画在瑟瑟抖动。我借着光看过去,这一看以为自己眼花了。
画上多出一个人,只是个背影,正在和树下的几个古人说着什么。
蜘蛛网上的道长最可怜,此时全身已被裹住厚厚的蛛丝,只留个小脑袋在外面,还没死呢,脸色煞白,那模样离死也不远了。
我马上反应过来,范老爷子也进了画里,嘿,真够绝的了!
我来到画前心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