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兄,到底咋回事啊,我是不是命不久矣。好几个人说我活不过这个星期。”
张南华手里捻着一串珠子,只是看着我,并不说话。
那女孩忽然插话说:“南华,怎么回事,是不是不方便说,要不要我回避?”
我这时才注意到她,这女孩年龄不大,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,做派却很老成而且风尘气很重,叼着一根细细的坤烟,留着长长黑发,人还挺好看,就是眼角眉梢是说不尽的疲惫。
“哦,跟你没关系。”张南华说:“我认识这种毒,也认识下毒人。”
我和李大民对视一眼,我激动的喉头咯咯响,“南华兄,张哥,你,你救救我啊。是不是需要医药费?”
张南华放下手串,叹口气,“和费用没关系。我知道这个人下毒是有原因的,我不知该不该救你。”
“那,那必须的救啊。”我都快哭了:“到底咋回事,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啊。”
“你要知道,”张南华严肃起来:“这个下毒人并不是普通人,身份超然,他能在你身上下毒,只说明一件事。”
“啥,啥啊?”我颤颤巍巍问。
“你一定是做了作奸犯科的事情,罪不可赦,犯了该死之罪。”张南华淡淡道。
我懵了,敢情我中毒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