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举着蜡烛看我,手还没缩回去。我摸摸疼痛的脸颊,我考,他刚才扇了我一巴掌。
“熊大哥,你,你干嘛打我?”我愣了。
熊大海的脸色在幽幽火光中忽隐忽现,极其严肃说:“你刚才怎么了?”
“我,我好像看到了幻象。”我说。
“你刚才身上的阳气突然一弱,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。”熊大海低头看看这根弓弦:“不好,此物不祥。不是什么好东西,先别用手拿。”
他让我拿着蜡烛,自己把盒子翻转过来,小心翼翼用脚把那根弓弦踢进盒子里,盖好。
他把整包东西往军大衣内兜里一装,轻声嘱咐我把这里收拾干净。
我端着蜡烛在地上查了一圈,应该没留下什么痕迹,想起刚才的幻象真是心有余悸,怎么莫名其妙看到赖樱了。每个细节都很逼真,我还记得那屋子是什么样。
熊大海带我顺着原路离开,一路好不容易从祠堂出来。吹着外面的冷风,我这才感觉衣服里面都湿透了,头上层层冒着白烟。
回到住的大瓦房,熊大海把门关紧,让我上里面把那两人都叫起来。此时已经下半夜两点,外面是深寒夜晚,风呜呜吹,窗户嘎吱嘎吱作响。
我哆哆嗦嗦到里面敲门,灯马上亮了,林鸦披着